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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8 22: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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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4楼(言语者) 的帖子
那年朱士标等四个男子来到上海我小吃店,我见他们大老远老家来,忙叫老婆去买了四包香烟,他们不要放在桌上,朱士标要我拿6000元少一点也不行。我说现在家最多只有2000元,便与他力争此案判决的不公正!朱士标要我去借,我说我外地人初来,数额多了他们不会借的。朱士标说那就带人走,话还没说完,还没等我反映,两个彪形大汉就强拉我上车,由于我挣扎大叫,周围也来了好多人,但看到是法院的警车,谁也没敢阻止,我只得在车后窗看老婆拼命的追车挥手,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
车开到一个多小时,我当时也不知在奉贤,我以为要抓我回枞阳,把带着手铐只有一只脚有鞋的我,带上一私房旅馆。司机自称是县执行庭的,他要我靠窗口站直,过来打开我一只手铐,要我把双手举起,然后把我两手重新铐在窗户的钢筋上,严肃的说:你很配合不喊不闹,我到新疆都去执行过,越闹的我会把他俩脚垫起铐上。我只是愤怒的告诉他,我并不是你们眼中的罪犯,此案你不了解最好不要把事情闹大。他们都走了,我从窗外看见一中年妇女走来,忙用带着手铐的手挥 动,示意引起她的注意让她报警,她好像看了一下很快的通过,我知道人们把我当成囚犯了,只好静等他们的处置。
记得那天朱士标临睡前收走了我的手机,我要他帮我买鞋他不肯;我看见原告代理人,和他说他小舅子和我同学,他说他小舅子也和他说过,他答应帮我去买鞋。我说我身上有一百多元钱;朱士标来过开了我一只手铐,我拿一百元给原告代理人,他帮我买了鞋还开了小票。我叫朱士标放我一会洗脸上厕所,朱士标不肯的说:晚上给你铐一只手这么矮,就算对你可以了,临走还特意拿走手铐锁持回房睡觉。房间只剩下三人,另一个我说他很像汤沟一家卖部店的,他说他不是。原告代理人好心叫我把脚放在他被里,我半夜不得不站在床头用一只手对窗外方便,终于熬过那漫漫长夜!
我房间的两位都起床了,卖部的做好了俯卧身,我叫他喊一下朱士标他不干,说等他起来会来的。终于等到朱士标来了,他过来打开我的手铐,让我洗脸上厕所,然后带我到另一房间,铐了一只手,另一头铐在门锁上。拿来手机叫我打电话回家要我老婆拿6000元来领我,我和老婆通电话知道家里母子平安,只是小孩今天没上学在家,我心里踏实多了。朱士标催我要钱,我说家里没有那么多钱,我有四万元存款,你送我回家我取给你,但我回家肯定要告你们。他不肯送我回家,自己拿走电话到另一房间,好像和我老婆要钱,好像没谈成,气呼呼来说我老婆很强。我说我老婆从来不管钱,银行都没去过,她肯定没钱。旁边的司机好像很羡慕我农村的这种大男子主意,好像有人买早点回来,他们到另一房间吃去了。
朱士标吃好了来了,要我再次打电话回家要钱,我打通了电话,老婆关心的问我情况,我要她借钱把我赎回,不然饭店关门损失更大。她说:因为她昨晚哭着打电话给她哥,她嫂嫂一急从楼梯摔下,骨折住院他哥来不了,隔壁做面条的答应借2000元给我。一起4000元朱士标说不行,拿走电话去讲,好像回来很生气的说:不要钱不要紧,钱又不是我要,我们走。我心想这次可能真的要带我回家了。
我被他们一边一人带着手铐上车了,原告代理人劝我在里面要少说话,因为是外乡人会被里面的罪犯欺负的。我才知要把我送到上海看守所拘留,心想这下饭店关门损失大了,但又不得无赖的面对。车在奉贤法院里停了一会,然后开到看守所。我想这下真的坐牢了,我担心的问他们:我老婆不知道怎么办?司机这下好像对我这位老乡表示同情的说;等会我和他们打声招呼,把你关好一些,搞好他们会通知你家里人。也许是天意朱士标回来说看守所不收,最多关一天,这也是我感到上海确实是一个法制社会: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他们不得叫我打电话叫我老婆拿4000元,到奉贤法院大门口来领我回家,开车回到旅馆里。
他们回家还是把我铐在门锁上,我估计他们不把我铐在窗户上怕白天会有人看到。他们四人在房间打牌等我家来人领我。等了好会他们要我打电话回家问一下,我打通电话老婆说:上海本地人做面条的开车带着她堂哥来了,可能快要到了。我忙叫他们带我到法院门口等,他们不急说到了肯定要打电话来。电话终于响了说他们到了法院里没看到我们,然后两人下去接人去了。
送钱人一来就和他们大吵说:你们是搞法律的,他又没犯法!你把他铐在这里,来上海一点也不像老乡!朱士标要他快些拿钱,他要他先放人不给钱。我叫他把钱给他,他们也给我开了手铐。他们收好钱好像开了一张普通收据,没有公章。要我在一些纸上签名,我看也没看,只是在最后一张上写了:对此案不服,坚决上诉!朱士标嘲笑的说:不是上诉,是申诉。我又改了申诉。他们马上收好东西下楼,我们出来他们已开车走了。我走了好会问人才到奉贤法院,看到做面条的车,上车回南汇。
回到南汇,好多好心人来问我,我大概说了抓我的情况,懂法律的人说他们违法,要我告他们,他们帮我作证,并签名留下电话号码。做面条的用上海话说:他们像绑票的一样,我开车和他们一起去他们说只要一人去,我也带了2000多元钱,我去一定要把小钱救回。我听了非常感动,多么热心的上海人啊!
后来我回家到省人大.省高院申诉,由于案值太小,省转到市,市又转到县。也不知多长时间后,县一位领导打电话给我说:他对我此案比较同情,但是终审判决,他无权越级处理,好像劝我不要上访的话。后来此案一直没有给我答复,但后来也一直没有执行。
我的诉说句句事实,我现在学会上网,已在天涯社区,腾讯博客诉说,现在已有好多网友关注等我回复此案。如果确保我人身安全,我愿到县法院和他们四人对质,已经六年多了他们可能有些遗忘,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会刻骨铭心!我没指望“民告官”法办他们,追回损失。我只求他们,不要再合法变相伤害我,让我的家回到安宁,那就是我要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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