枞阳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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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枞阳人必看,你知道枞阳其实是安庆借给铜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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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8 12:58: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古有刘备借荆州,今有铜陵借枞阳
                           ——为安徽区划调整“一张蓝图干到底”点赞

首先声明,本人刘世春(实名)是地地道道的安徽安庆人。虽然祖籍芜湖,但生在安庆长在安庆,深受皖风宜韵的熏陶;对安庆充满感情,也包括其所辖的3区8县(市)。

然而,凡事就怕然而;接下来本人要对隔壁的铜陵划走原属安庆管辖的枞阳而大声叫好,还要旗帜鲜明地给时任安庆市委书记虞爱华(现任安徽省委宣传部长。为方便计,仍以时任职务称呼,下同)平反。虞爱华书记不但不是安庆的千古罪人,反而是安庆的千秋功臣!要问这是为什么?就请各位看官耐心看完本人从惊愕到难过到不理解到严重抵触再到心悦诚服的心路历程(前方高能预警,距离划转真相揭开还有6000字,距离更深内幕揭开还有14000字;如因追看到底而累出椎骨病,药费一律自理)。

话说2016年1月4日当天,由于安庆电视台故意扣着不发有关枞阳被划转的新闻,又由于本人从来不看安庆新闻(只顾钻在党史/军史/社会史/商业史/产品史的故纸堆里出不来),以致对此事严重后知后觉。但不管怎么讲,责任都得由安庆电视台负,谁叫你故意不播的。

等到2016年8月我从安徽新闻联播有关铜陵江北新城的报道辗转得知实情后,那自然是黄花菜凉成了“菜花黄”;却也令我“痴子忙”起来。凭什么把大好枞阳划给铜陵?完全没有天理!接下来,再看到时任安徽省委书记王学军(现已光荣退休。为方便计,仍以时任职务称呼,下同)就此事接受某新媒体记者采访的报道,越发令我愤懑难当、郁闷无比。

王学军书记在采访中给出的理由主要有两点,一是铜陵为全国面积最小的地级市,需要发展空间。二是铜陵比安庆富。对于第一点,我还有点想法;但对于第二点,却是不得不认同。因为众所周知,铜陵是省内人均GDP的冠军。我转而对安庆怒其不争,为什么你就搞不好呢?难怪被铜陵割肉。沮丧之下,我几天都没睡好觉。

本着现实主义原则,我试着接受枞阳被划转的事实,但在内心里就是说服不了自己;僵持不下之际,突然脑子一激灵。为什么不能接受?根本是枞阳划转的理由压根就不成立!这也正是当初我对王学军书记列举的第一点理由有想法的原因所在。再推下去,甚至第二条理由也站不住脚。我越想越兴奋,开始系统组织反驳理由。

对于第一点,其实很好驳。因为小往往与弱相关联,全国最小基本意味着全省全国最弱;既然最小最弱,那么划转之举显而易见就是保小保弱,而非做大做强。所以,这是逆潮流而动,开改革的倒车,尤其是在十八大之后开改革的倒车。

对于第二点,看似有理,其实无理。因为这根本是拿光棍与已婚者比富。光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然显得有钱;而已婚者拖家带口,再能挣钱也显得没钱了。回到两家的对比,铜陵只辖一个郊县,大马拉小车,自然显得有钱。而安庆下辖多个国家级贫困县,自然在人均GDP这一单一指标上吃亏。

但如果抽出最核心的城区进行对等比较,即便没有具体数据做支撑,仅凭一般人的印象也能知道安庆在人均GDP指标方面至少是旗鼓相当,反超也非小概率。特别是如果进行综合性全面性比较,那铜陵不知差到哪里去了;莫说甩开一条街,就是甩到江对岸也不在话下(当然,它本来就在安庆的江对岸,只不过不是正对岸)。

首先是建成区面积差距明显(安庆93.52平方公里VS铜陵72.89平方公里,2016数据),这种比辽宁号起飞甲板还硬的硬指标谁敢不服?其次是GDP体量相差巨大(安庆1613.2亿VS铜陵721.3亿,2015数据)。再其次是建制史(设府史)、名气、文化底蕴方面相差巨大。随便数一数,安庆就有古皖国所在地、汉武帝封禅地、安徽原省会、黄梅戏兴盛地、京剧发源地、桐城派所在地、太平天国主战场之一、洋务运动发源地之一、辛亥革命策源地之一、第一任党总书记家乡、第二大苏维埃革命根据地之一部、毛主席唯一视察过的中学、金庸武侠唯一提及的安徽地名等。而铜陵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青铜文化发源地之一。再再其次是长江大桥数量、上市公司数量、高等教育机构数量、二甲以上医疗机构数量、港口吞吐量、用电量等的差异,这些指标铜陵哪一样能排在前面?

所以,以人均GDP单一指标进行比较就是标标准准、彻头彻尾的以偏概全。

还有,为什么只给铜陵想要的跨江发展空间,却不给安庆想要的跨江发展空间,道理何在?再有,为什么铜陵要撤销狮子山区,是不是该区原本就不够资格?而在撤区后只剩一个主城区的它事实上就是个县级市,凭什么抢夺地级市的地盘?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绝对是一起冤得不能再冤、错得不能再错的案子。根本不是什么三个有利于(有利于城市规模同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相适应、有利于完善部分市市辖区结构、有利于优化生产力布局),而是三个不利于(不利于做强做大、不利于末位淘汰、不利于公平公正)。不管是偏心还是糊涂,省里都难辞其咎。

但再怎么有意见,我也不敢朝省里撒气;毕竟它是安庆的顶头上司,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咱还是懂的。我只能转过头去恨铜陵,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坏的吗?难道你就不怕做坏事的报应吗?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制造的冤假错案捅出去吗?越想越气之下,我开始生出揭发铜陵、喊冤安庆的念头。

该怎样喊冤呢?

虽然相比古代拦轿喊冤的艰难,现今有更方便快捷的互联网;但纵观网上大批石沉大海的喊冤贴,显然喊冤也需要创新。

思来想去,最终本人决定以最拿手的曲艺本领创作喊冤小品《告御状》。只因满怀悲愤,写起来就收不住;最终字数高达1.2万字,也算创了小品界的字数纪录(而同期所作的有关安庆创建“中国地级第一市”的歌颂性小品4则加起来也才1.3万字,这大概就是“伤悲造勇士、愤怒出诗人”的真实写照吧)。

由于《告御状》字数太多,显然没法在本贴进行全文展示,而只能摘抄少量金句以供赏析:

1、一再轻视贬损之下,安实不安,徽已无徽。
2、那只能说是历史遗憾,从此安徽断了根、失了魂。
3、全国最小的乌纱帽不是铁打的,最小的知府更不是铁帽子王!
4、我安庆府虽然缺省爹疼少央妈爱,唯独不缺忠义之士。只要枞阳一日不回归安庆,我等乡民就一日不停止告状。我之身后,自有乡邻接力来告;乡邻身后,还有宗亲;宗亲身后,还有子孙;子子孙孙,无穷尽焉。
5、有多少我都奉陪到底,哪怕将枞阳变成克里米亚。

反复打磨定稿后,我开始自我陶醉起来。就凭这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一定能将那以小欺大、以弱欺强、以寡欺众的撮尔铜陵打回原形(原先归属安庆的情形)。这就叫“你敢咬我一口,我就敢把你一锅端”。

陶醉到最后,我甚至做起美梦来。“铜呆子”,你不是总吹嘘你那破桥是皖江第一桥吗?收编之后不但荣誉归属我大安庆,就连名字也得改,改成安铜长江大桥;这就叫“安庆压顶,铜陵弯腰”。还有,江北飞地的铜陵二十中也得改,改回普济圩中学的原名。至于江南本部的所有街道乡村厂矿全称前面统统加上安庆市的前缀,哪一块不改我们就把哪一块变成克里米亚(迁走原住民换成自己人)。

只可惜,美梦虽美,现实却很残酷。等到我拿着稿件去往工人文化宫、市文化馆、区文化馆、师大、戏校、曲艺家协会、文联、黄梅剧团、京话剧团等单位寻求演员支持时,无一例外遭到婉拒或谢绝;理由一言以蔽之就是“你的稿子很好,可惜我们单位不方便出面又或者不具备条件”。

我那个气呀,真想指着鼻子问他们“你们还是安庆人吗?你们还是安庆的单位吗?你们还想不想为安庆好?”。但是再生气也没用,因为地位的不对等决定我只能接受他们的无视和轻慢,而不是他们接受我的特立独行和非主流。既然如此,我也只能默默咽下被体制抛弃的苦果。

谁叫咱是体制的弃儿呢?谁叫咱是什么都不懂、啥事干不成的废物呢?

当然,由于人生道路上遭遇过太多的失败,再多一次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短暂沉沦之后,我又振作精神琢磨出“阴谋颠覆地方政权”(即遍贴呼吁撤销铜陵地级市建制的海报)的噱头来。这个噱头绝对吸引眼球;但因需要到拘留所体验生活,而本人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否扛得住还得打个问号。最终,这个方案不出意外地也歇了菜。

看到这里,各位看官终于明白为什么本人自诩“什么都不懂、啥事干不成”了吧。因为书呆子就是书呆子;虽然考起试来可以满分高分,讲起大道理来可以头头是道,就是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这也正是古语所云“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根本原因所在;又由于书呆子是把书读迂读傻的秀才,喊起冤来越发得九年不成。

不过,对于横下一条心要把喊冤进行到底的我来说,九年就九年;反正有念想总是好的,万一要是实现了呢?接下来,我又生出一计——“刺杀”王学军。本来,早在创作《告御状》时因表述辛亥义士徐锡麟刺杀安徽巡抚恩铭的事迹就有过类似的一闪念。但因需要搭上自家性命,对于咱这种一贯贪生怕死的俗人来说显然不可取;尤其喊冤的根本目的在于炒作个人名气,以性命换名气岂非本末倒置?所以,这个念头也只能是一闪而过。

等到前面的几番不成事过后;我突然想到,其实不需要搭上性命来真的,用现今最时髦的行为艺术做个样子也行。尤其王学军书记已经退休,安保级别肯定会降低;只要找准他外出散步的机会迎头泼上一瓶红墨水,就能制造头破血流的逼真效果;再撒上一堆《十问王学军》的传单,假喊冤真炒作的不纯动机不就可以得逞了吗?

看起来,这个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方案完美到极点。然而,书呆子“什么都不懂、啥事干不成”的魔咒再次应验。等到我从网上搜索王学军书记退休后的行动轨迹时却发现他居然还在合肥,这就不好办了。在省里的主场搞事,会有好果子吃吗?

为了不吃坏果子,我只能继续想辙。一番琢磨下来,又想出两条计策;一是到祖国心脏的心脏地带举冤字牌喊冤,一是到监察部举报。对于前者,副作用极大,后果尤其严重,实属想都不该想的大谬。而对于后者,还真是可行之道;尤其十八大以来监察部查处了大量贪官污吏,实在大快人心。对,举报去。

但是问题又来了。作为一个成天与电脑电视为伴的超级宅男来说,既不掌握内幕,也没听过小道消息,拿什么去告?搜肠刮肚之下,我忽然想起蓝田股份的案例。作为举报者的本家刘姝威不是也没掌握内幕,硬是靠公开数据资料再加严谨分析就找出蓝田其实靠银行贷款维持运转的真相吗?

对!她行我也行。

我再次鼓起满腔热忱展开对划转黑幕资料的搜索。比如说,为什么本地电信网在半年后就能进行交割,是不是提前一年做了计划,其中有没有内幕可挖?再比如说,为什么原先王学军书记接受某新媒体采访的报道现在找不到了,是不是有谁在故意施压又或者想毁灭证据?但是管你怎么删怎么除,还是有迹可循的。因为该媒体记者还对时任铜陵市委书记宋国权(现任合肥市委书记。为方便计,仍以时任职务称呼,下同)进行了采访。既然针对的是同一件事,那么记者即便不是同一人,至少也该知道是谁采访的。所以,这条线索说不定就能成为推倒整个多米诺阵列的第一张骨牌。

终于见到曙光了!

再往下搜,我又搜到很多评论和报道,尤其是涉及前次区划调整方面。如《小康财智》的“安徽区划调整后的雄心”、《21世纪经济报道》的“三分巢湖:安徽在下一步大棋”、《经济观察报》的“此次巢湖的调整,是未来几年安徽省行政区划大调整的开始”、安徽省政府参事程必定的“以行政区划调整释放生产力”、《市场星报》的“区划调整,大城之梦”、安徽省财政厅课题组的“安徽行政区划大构想”以及某局座博客(为保护计,其姓名恕本人不能透露)等。

因为白天忙于搜索和下载,我也没顾上细看;等到晚上回看时,突然又是脑子一激灵。天哪,我都在做着什么傻事?平时研究失败案例所获的失败学心得都喂了狗吗?光顾说别人以偏概全怎么就没想到自己才是以偏概全呢?怎么就看不出省里其实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呢?怎么就看不出枞阳其实是借给铜陵的呢?

为什么说省里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道理很简单。综合以上资料来看,由于地级市数量偏多、行政管理幅度过小、行政管理成本偏高的情况十分突出,省里也只能痛下杀手率先在全国展开伤筋动骨式的区划调整。一是将地级市数量由17个减至14个,一是统筹解决跨江发展、飞地、插花、犬牙交错、市县离心、市县同名、强市不大/大市不强等问题。

显然,省里的想法比我高明得多、全面得多。我所能想到的省里都已想到,而我没想到的省里也想到了;高下立判,不得不服(其实,原本就没资格比。屁民怎能与省府中枢相提并论呢?此话貌似与开场语进行衔接,根本目的在于抬高自己,请鄙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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