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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快乐小老头 于 2017-3-4 12:45 编辑
做饭、烧菜及其他
退了休,上了岸,
人生旅途又一站。
图心宽,求康健,
是是非非全看淡。
钱多少,莫细算,
多活几年就是赚。
吃过苦,尝过甜,
转瞬之间又一年。
散散心,败败火,
照照镜子还是我。
这是退休谣中的几句。细读、慢品 再回味,觉得正合吾心,也是退休人员的真实写照和应有的心态。下面谈谈我自己。既然退休了,就证明人已老,人已老,无法谈什么宏图大志了,只得说说曾经了。我非伟人,也不是什么先进人物,工作前、工作时没有做过可歌可泣的壮举,只不过是平凡岗位上做着人人都能干人人都会干的事儿。这题目叫<<做饭、烧菜及其他>>,就讲讲这些。
先从其他讲,我十四虚岁即参加生产队劳动,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经学会了当时农村里的各种农活。如:犁田打耙,插秧播种,盖草房屋顶,垒灶台,扎扫帚(我的扎法特别,直到扫帚扫成了疙瘩,柄上绳索都不会松散)。别人不会的,我会,别人也会的,我精。在当时是值得骄傲自豪的。现在说他,使我想起一真实的故事,上世纪60年代末,一人背诵斤求两两求斤口诀:0六二五,一二五,一八七五,二五、三一二五…那人背得正来劲,他儿子来了句:“你现在背这个还有用吗?十六两制早已不用了。”
学做饭烧菜,大约是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开始,母亲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了,我参加生产队劳动,回家还得自己做饭烧菜吃。记得是春天,园子里莴笋正好能吃时,削皮切丝,开头切得不像样子,不是粗细不一,就是碰破了手皮。十几天下来,刀功陡长,不说细如发丝,至少拿得出手。煮柴锅干饭,我和他人有点不一样,他人是等水烧开后,舀去一部分水,留一部分,马上盖上锅盖,锅盖周围用湿布捂严密,怕走了汽,用大火猛烧,让锅内留的那一部分水漫上锅盖,烧至水干为止。我是等水烧开后,掀开锅盖,舀去多余部分,用铲子不停翻动锅内米粒,直至水干,用铲子敲击米粒,感觉不是生米粒那样响声时,盖上锅盖,烧到听见锅内啪啦响,闻见香味,即大功告成。煮出来的干饭,软硬适中,绝不会夹生,也不会太烂,而且锅盖里面是干净的。
近些年还学了做鸡蛋丝、啤酒烧鲤鱼,前几天又在学做泡菜。有些手艺(犁地打耙,盖草屋顶等)已不适用了的,但做饭烧菜,还有用的。退休了,没事干了,正好帮帮老伴,也是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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