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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人，风流成性
本来来自 榕树下 社区 作者：不文皓
文人自古就不是与贫苦大众在同一个位面上的，中国文人亦然。盛世多文人治国，这从某种角度上提升了文人圈子的位面排名。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保不齐改明儿就越过龙门，一飞冲天。文人身份的优越性，促使了其心态上的傲然与自得，使得生活作风略显轻浮。不，不单只是轻浮，轻浮都有点儿跟不上文化人儿的层次了，那只是准文人举手投足间的作派。轻佻，对，就是轻佻，这两个字虽然不能构成文人们的犯罪证据，但，至少，形象地指出了，中国文人，风流成性。
当以浪漫著称的法国绅士正在大陆的彼端使出浑身解数引诱厅堂前的贵妇人到他的床上去探讨艺术的时候，神秘的东方国度的文人们没准儿就正三五成群地在青楼中，怀搂中意的姐儿，惬意地饮着北中美酒。甚至，还是美人儿的香嘴儿渡过来的。说实话，中国文人是不屑勾引贵妇的，这与中国传统的侠文化十分不开的。当然，也因为法国贵族可以怀着欣赏的眼光去看自己的老婆与各路大豪们在华丽的床上嬉戏、厮混，但中国的老爷们，我不清楚他们会给送自己翠绿色帽子的朋友何种程度上的礼遇。中国文人们也只有在勾栏之地如鱼得水。
如果把留连勾栏就当作了中国文人似的风流，就不免有些小题大做。毕竟，青楼是敞开大门做生意，不单是文人官员可以进去，如果胸前怀有金银物，地痞无赖皆可入。而且，如果你有足够的金钱和运气，没准儿，怀里的姐儿昨夜还酣睡在李白的卧榻之上。所说的中国文人的风流，明显并不只是这样，而是要以情入文，以色入诗，流传千古。
曾记得李白游过一首“携妓东山去，春光半道催。摇看若桃李，双入镜中开。”讲的就是他自己带着两个妓女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结果半道儿上没能抵御美人儿的诱惑，就把人家给办了。
诗中的东山，影射的东晋名相谢安，也是一个风流种，堪比当世李敖。太白公另有诗云：谢公东山三十春，傲然携妓出风尘。即是谢安当年携妓归隐东山之说，妓为东山妓，墅是东山墅，打上了谢安的私人烙印。
唐兵部侍郎韩偓也著有一首《昼寝》，听这名儿，就给人带来白日宣淫的刺激，其中更有“扑粉更添香体滑，解衣唯见下裳红”更是用女人粉嫩的肌肤，挑逗了所有读者的视神经。
其实这些不过只是一些表面、肤浅的东西。李白告诉你，他携妓赴宴，半道儿上却襄王神女，巫山云雨，你仅仅知道一结果。韩偓说他，“当年曾约郁金床，半夜潜身入洞房”，你也只是看到了一个轮廓，两个交杂的黑影。
明中才子王偁有诗名曰《酥乳》：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玉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给我们描述了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确有些下流，可却详细地把整个黄色故事摆在我们面前。只是把中国文人讲的色而不淫、风流不下流的最高境界给疏忽了。
讲到诗人与妓女的故事，就不得不提“奉旨填词”柳三变。他的诗为妓女所传唱，宣扬。“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锦，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这个花间词人，柳七当之无愧。
中国文人的风流不仅仅局限于勾栏之内，那种风流是根深蒂固地融入了骨子里的。而中国文人的某种性情又古来有之：不管是真风流还是假风流，总喜欢在笔墨间透露点蛛丝马迹，让人寻思，耐人玩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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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7 08:36: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