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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父亲还有那些永久的记忆
于父亲还有那些永久的记忆，淡淡的亦如薄荷的的香味。我做了冗长冗长的梦。疲倦的不想再醒来。只是醒来的梦里，却再也没有父亲这个人了。于父亲这个凝重的记忆，在血液里涌动了许多年，还有那些美丽而又难过难忘的岁月，亦如昨夜的旧梦一同袭来。
八几年的天空，明亮而又明丽，我们的家就住在那个美丽的乡野。房子坐南朝北，离房子向 东一里地就是皖河，向西四十里就是皖山。离我们的老房子一百米就有一天小河，小河的两边就是绿绿的草坪，我们曾在那儿玩耍过。有许多美丽的记忆，曾在那里放过鸭赶过鹅，曾在绿绿的草坪上午睡过。记得有年在河边上爬过来一只乌龟。我们姐弟三一下午都在耍。不知怎么的竟弄死了，我们姐弟三个吓的要命，村子里另外一个男孩告诉我们说要将他埋了，不然乌龟的灵魂要找我们算账的，我们将小乌龟筑了个小小的坟茔，并撒上鲜花，傍晚母亲回来说乌龟可以吃的，母亲将乌龟掏出来放在灶火里烤熟了，给弟弟吃，母亲说女孩子是不能吃的，吃了长大了会难生育。于小河毗连的是一个高高的土坝，坝上有许多死人的坟茔，还有许多停厝的棺木，我们那儿的乡俗是人死后棺木要在外面停放三年以上才能下葬。因此每到夏天的时候，就会经常闻到死尸腐烂的气味，在某个清晨，或者晌午，总会听到女人凄惨的哭声从那边的坝上传来，但这一切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任何的梦魇。只是幼时从不敢一个人走过那个坝口，坝口常会有散落的死人的白骨，只是有一次上初一的时候，为了逃学的事情，父亲拿着竹梢子撵着我打，我无路可逃，只得望那坝口逃去，为了报复父亲我特地的从那白骨上踩过，我永远记住父亲当时惊恐的眼神，还有父亲猛拉过我的手臂。，为了这件事还有逃学的事，父亲那次狠狠地打了我，用竹梢子抽的我手都流了血，记忆中那是父亲唯一一次打我。
我们的家真的很美丽，整个房子被竹林和树林包裹着，只有一条幽径的小路通向外边，林子里有捡不完的柴禾，掏不完的鸟窝。有梓树，桑树，桃树，枣树，板栗树，垂柳，梧桐，油树，枫树，石榴树等等。每到春天，于某个雨后的清晨，到林子里一望，会有许多散生的树秧子，柔柔嫩嫩的，满地都是，它们大多是自然生长的，有的种子是风吹过来的，有的是鸟儿衔过来的，有的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它们都遵循自然法则，该留的留，该去的去，留下的就会肆意的生长，不经意间到林子里一望，不知啥时又多了一颗小树，母亲总是将最老，最大的树砍伐下来卖给树贩子，余下的就接着生长，所以林子里总会有砍不完的树，一茬一茬的。春天里林子里也会有许多的鸟儿，许多都是不知道名的，记得有一年我们的竹子长了卷叶虫，，竹叶卷起来成筒状，卷叶虫包在里面吃叶子，吃完了这片，吃那片，整个村子的竹林都是这样，这时候不知从哪里飞过来许多的黄鹂鸟，尾巴有一尺多长，黄色的羽毛，有的头上呈绿色，黄绿相间很是漂亮，身体很小巧，在林子里飞来飞去，捕捉害虫。记忆中那年的黄丽鸟是最多。后来就逐渐没有了。还有啄木鸟，总是听到她咚咚的啄木的忙碌声音。还有翠鸟，绿绿的羽毛，她总是待在水边的柳枝上，仔细的观望着，一不留神她就会呲楞一下扎进水里，有猛地从水中飞起，再望她是，嘴巴里已经多了一条小鱼儿。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鸟儿，麻雀是最普遍的，而且它们的窝总是搭的很低，在竹林里竹叉之间，它们的鸟窝是用杂草和树枝搭建的，搭的也不高，伸手就能摸到鸟窝，如果幸运的话很能摸到鸟蛋，如果再幸运的话就会摸到小麻雀，嫩嫩的张者黄黄的小嘴，像你讨吃的。母亲总是不要我们耍麻雀，母亲说女孩子耍麻雀长大后脸上会长满雀斑，我们虽然害怕，但是背着母亲我们总是还喜欢耍麻雀的。我们那时也养过好几次的鸟儿，黄丽和八哥，但最后都养死了，记得那次地上来了一只八哥，可能是翅膀刚长全，在母八哥的带领下学习飞翔，母八哥远远地望着，但不只怎么的这只小八哥却怎么也飞不高，扑棱两下又落在了上，我们把它逮过来，母八哥飞过来想保护它，可是已经晚了，母八哥还是很害怕人的，我们用米饭喂小八哥，但它怎么都不吃，掰开它的嘴将米饭塞进去，但无奈它又将米饭吐了出来，后来想想是不是食物不对，于是我们在林子里找来小虫子和蚯蚓，但它还是不吃，于此同时母八哥在我们家的门口飞来飞去叫了好几天，小八哥由于不吃食物，过了几天就死了，母八哥在门口又叫了几天，看不见小八哥，最后才无奈的飞走了。还想起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我们村子里有一口水塘，整个村子里洗衣服都在这口水塘里，通往这口水塘的有一条小路，那是必经之路，一年夏天出了一件很恐怖的事，不知啥时村子里传来一个消息，凡是经过那条路口洗衣服的人，都要遭到一只鸟的袭击，她站在高高的树上，只要看到人来，她就一边叫着，一边猛地飞下来，冷不丁的啄你一下，开始我还不相信，等我经过那个路口时，我也遭到了同样的袭击，整整一个月，那只鸟儿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那是一只不大的鸟儿，灰色的羽毛，体型于麻雀那么大。整个夏天，一个人都不曾放过，所以那年的夏天我是不太敢经过那个路口的，记忆里好像是一种梦魇，鸟儿主动攻击人类那真的是很少见的，后来了解到，可能在那个路口，那只鸟儿可能丢失了它的宝贝孩子，也不只是谁干的坏事，能让一只鸟儿愤怒至此，就起原因是鸟儿的护犊情结，原来鸟儿也有母爱，她跟人是一样的。
三月后的天空，变得温暖而湿润，这时竹林里就会长出竹笋来，这时是不能走进竹林里，害怕会踩了竹笋，偶尔踩了也是感觉尖尖硬硬的。母亲总是把靠近屋子旁边的竹笋掰起来炒着吃，鸡蛋炒竹笋，或者腊肉炒竹笋。竹笋刚上市是一块钱一斤，后来是两毛钱一斤，出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吃，感觉有毛毛的感觉。若把笋子用水煮后在晒干后就会很好吃。或用水煮开后在炒也会很好吃。竹子长到半高时就会有笋子虫出来，我不只它是从何而来，从何而去，只知道该来时它就会来，该去是它就会去，我到现今都不知道它的学名是什么。也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这种虫子。白天是看不到笋子虫的，傍晚天快黑时，它们就会飞出来，嗡嗡呲呲的，它们飞的不高在篱笆上。或树叶上，村子里的孩子，就会拿起竹耙子，瞧真切了，用耙子，照着笋子虫猛拍下去，一晚上能拍到不少的笋子虫，有的装在梨汁瓶里，有的放在火灶里烤着吃，味道很香，有的等第二天用线系住笋子虫的脚，任它四下里飞舞，也是一种乐趣，笋子虫长得像蝉，但头部比蝉要小。蝉有一双薄于蝉翼的翅膀，而笋子虫薄翼外面还有一双很甲壳似的翅膀。
每到立夏时，笋子大多不会再从土里冒出来了，不知怎么的很邪门的，即使是立夏后还会长出少量的竹笋，即使长得有一尺多高或在高点，到最后都会慢慢的睡去，从根部慢慢的烂去。笋子在高一些变成竹子时，就会退去笋衣，我们总是捡起那种长快一尺长的笋衣，晾干后，用来扎秧苗。于是就到了夏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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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6 11:37:47
发表于 2013-5-11 11:12:26
发表于 2013-6-27 16:14: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