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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抽烟的闻着香,不抽的闻着臭,我属于前一种,抽烟的那一种。
起初对于烟,我虽说不上深恶痛绝,但绝对没有一分好感。因此但凡有人敬我的烟,我一律挡驾,不论是谁。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醺酒,酒后不免来一支玩一玩,味道并不好,苦苦的,还有一股辛辣的味道。
胃被酒灼坏以后,不再酗酒了,便对烟生了一种好奇的感觉,也不怎么坚强的坚持。再说,别人敬你的烟是对你的一种尊敬,一味的挡驾太也不给别人的面子,而中国人是最讲究面子的动物。于是偶而也接过一支,点燃,悠悠然,做逍遥状,像一个堕落者,不知悟。反觉抽烟的样子潇洒:有风度有气质有男子汉的气概!常听人说,不抽烟的男人不像男人,真的吗?略一观察,果真如此。发现这话还真有点道理。我如梦方觉似醉初醒。在人多广稠之际,众多男人都在吞云吐雾,谈笑风生,唯你一人如老僧坐定立地成佛,枯燥乏味,简直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渐渐的,我的口袋里偶尔也放一包香烟,以便办事交友之需。有时想,那些敬烟给不抽烟的人是否在拖人下水或逼良为娼呢?我不愿以我之心度人之腹,不敢肯定,但我有一种被人拖下水的感觉。回想以前有时接过友人的烟却并不马上抽,而是很英勇的夹在耳朵上,那神态仿佛在告诉世人:我也是一个烟民。
就是这样一支香烟,那时价值一毛钱,但在我的心中却成了“鸡肋”:抽了它吧,据说它含有对人体数种有害的物质。扔了它吧,它毕竟值一毛钱啊,岂不是浪费?而且也辜负了朋友的“好意”。取舍之间,颇让我难过好一阵子,事后就无所谓了。
抽上了烟,才知道烟并不苦,也没有怪味,相反,鼻子里一股子的香味。我深知我已彻底成了烟的俘虏:高兴时我抽烟,悲哀时我抽烟。
女人也许奇怪,男人为什么会迷上香烟?其实很简单:只有一个原因:男人抽烟是缘于寂寞。
烟,对于男人就似知己。君不见,抽烟的男人独坐时,均做沉思状,那是因为他们的某些心事不能向父母情人或妻子倾诉,只有用抽烟来排遣心内的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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