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勾起了我的乡愁.
一些人,一些事,总是萦绕在心头...... 楼主将老谢的故事娓娓道来,看似唠家常似轻松的语言,字里行间却无不透露着对老谢的深深怀念和淡淡的惆怅。
语言风格和行文方式与张洁的散文《拾麦穗》有相似的地方,把个性鲜明的老谢写的活灵活现。
期待着楼主的下文 引用第17楼一回事于2008-07-17 20:53发表的:
楼主将老谢的故事娓娓道来,看似唠家常似轻松的语言,字里行间却无不透露着对老谢的深深怀念和淡淡的惆怅。
语言风格和行文方式与张洁的散文《拾麦穗》有相似的地方,把个性鲜明的老谢写的活灵活现。
期待着楼主的下文
让我们随着楼主的笔,去回忆生命中过去的人,过去的事,过去的岁月。。。。。。 我自吹是风流才子,可这样的文章我是万万写不出来的,没有很好的体会生活,留意生活加上很好的功底绝对不能为此美文. 写的很实在,也很地道。顶!!!!!!!!! (四)在和老谢一起共事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以为老谢是个单身老光棍,直到有一天,他向单位领导请假,说是要去云南昆明,去看儿子,我才知道他原来也成过家。
记得老谢在昆明很呆了一阵子,回来时,穿了套蓝西装,说是儿子给买的,还到处显摆。
还说昆明的天气不好,动不动就下雨,真烦人。儿子的家住在高楼上,不沾地气,时间长了人没劲,特别是上下楼要坐那个什么“电梯子”,不带窗子的一间铁屋,“闷死了”,“呼啦”一下就上去了,“呼啦”又下来了,快是快,就是人有点晕吃不消,还有就是一进层子就关门,邻里之间“不来哉”,没意思。
记得老谢还私下里塞了两包“阿诗玛”给我,那时的“阿诗玛”抽起来可真是香!
后来我才知道老谢的儿子还是南京大学毕业的,在昆明的一个什么光学研究所里工作,但和老谢联系不多。
至于是何缘故,老谢从未和我谈起过,我也就不便问。
后来隐隐听人说老谢在文革中坐过牢,挨过批,老婆为和他划清界限就与他离了婚,带着儿子改嫁他人了,老谢也就终生未再娶了。
但他儿子一定也受了不少罪,吃了不少苦。 看老谢,难免有点心酸,因为文化大革命,儿子吃了不少苦,老谢也一定吃了不少苦。 人啦!想想也没意思,这样一个汉子,居然鳏居...唉!...命运弄人! 楼主用家常、平实的语言漫不经心的叙述着朋友老谢,让人读着倍感亲切、自然......那个叫老谢的朋友的形象鲜活而丰满.....谢谢楼主!好久了,没有读看到这样真实而又熟悉的文字了,让我又甜甜地回忆起十几年前在那乡间工作的美好时光...... 记得老谢还私下里塞了两包“阿诗玛”给我,那时的“阿诗玛”抽起来可真是香!
楼主的语言质朴、自然、亲切!
是啊,虽然今天我们抽的烟比那时的“阿诗玛”贵多了,但我依然怀念那时的“阿诗玛”! 看楼主的文章犹如品位一盏早春的“毛峰”,沁人心脾,让人回味无重,尤其是六、七十年代的人。好文章!
引用第25楼一回事于2008-07-18 21:50发表的:记得老谢还私下里塞了两包“阿诗玛”给我,那时的“阿诗玛”抽起来可真是香!
楼主的语言质朴、自然、亲切!
是啊,虽然今天我们抽的烟比那时的“阿诗玛”贵多了,但我依然怀念那时的“阿诗玛”!
我們懷念的不僅僅是阿詩瑪,而是懷念那段單純而又難忘的幸福時光! 楼主的文笔自然是好的没得说,最让我佩服的是楼主的文风和对朋友的深入了解。能准确的把自己的感情付于笔端。 (五)后来,单位调整分工,我和老谢“承包”了一个偏僻的山乡,那地方很穷,没有什么特产。
记忆中那里旱地多,百姓们多种山芋,家家户户都加工山芋粉、山芋粉丝,吃得人垂头丧气,不过现在能吃到那么正宗的山芋粉可是不容易的事了。
高高的山上也不出什么东西,植被不是很丰富,稀疏的生长着些松树,而且全是歪歪斜斜的。
那些松树,你们今天是否还在?你们长的还好吗?
自古也有不少文人雅士曾盛赞过松树的风格,可老谢却认为“松树在所有树种是最没有用的东西”,由此我想到了风格这东西是不能当饭吃的,百姓们在肚子空空的时候可不会买风格的帐的,太多的时候对风格的态度应该是敬而远之。
那个地方是比较穷的,那个地方的老百姓也是比较贫穷的。
莫仁智先生把穷富与个人品德联系起来得去一个观点,他认为穷生奸诈,富长良心。
富长良心的说法我姑且不论,因为我非但不是富人,就是连近身富人生活的机会也寥寥无几,无切肤之感的乱评乱说如同隔靴搔痒,就种不着边际的话我是不敢说的。
莫先生对于穷生奸诈的评价,我以为更是不甚准确。相对于大多数经济不是很富裕的穷人而言,贫穷带来的直接后果是接受教育这种社会资源机会的缺失。而奸诈,在排除一点遗传基因之后,应该是学习、体会、总结、提高等复杂的智力劳动所形成的结晶体,毫无疑问,这因归属于智慧的一个目,而且在智慧中是属相当高级的一种。
纵观历史,得票率高的著名奸诈人物,如曹阿瞒先生、秦桧之流、严阁老、袁世凯大帅、诸豪杰有哪一个是面黑手粗的穷苦人出身。
所以我以为穷人是没有资格穿上奸诈这么个有档次的外衣的。
至少在和我接触的那些乡亲们身上我没有发现。
都说穷人气大,原以为那么贫穷的地方,老乡们肯定也很刁蛮,不讲理的,不要说收税,就是登记证也不一定会办。刚接手那里的时候,一想到这些,一想到“承包”的这些个任务,我就愁容满面。
老谢晓得了我的心思后,笑得差点闭了气。我到今天还清楚的记得他眯缝着小眼,指着我,摇头晃脑地说:“我俩打个赌,就是我老谢讲的,三天之内,把所有事情办好,你敢不敢?你敢不敢?”(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