蓠開姒後 发表于 2011-4-5 21:34:13

读《破碎的连翘》

   连翘写了一篇自己给自己的诗歌——《破碎的连翘》,文字的钉子就和他本人一样,内涵的背后,就是言语的拷打,延伸到思想,到现实的空间里,是诗人的疼痛,是诗人呐喊深去的飞翔。读之大妙,妙在诗歌入根去,进行灵魂的鞭挞。
??——我一直以为,他或许对当时的诗歌进行思想的拷问,或许对一些人对诗歌有太多的指手画脚,对诗歌进行的乱开方子的漫骂产生的厌恶,也是诗人对现实里的文字产生文字上血泪。连翘是一粒种子,时常想翻翻字典进行找寻,或许它的本身意义已经不需要。
??
??连翘即诗人,不是种子。
??诗即连翘,诗人即连翘。诗人观万物即观诗,亦作已观。
??诗的品性,诗人的人格精神,连翘发芽。
??万象,即诗象:“连翘在水的沸腾中溢出暗红的血液,对于大地来说,连翘只是一粒种子,在阳光下打开坚硬的外壳”。
??语言的说话声,有多少诗歌的虚体意象;语言的说话声,有多少立体的破碎;语言的说话声里是不是也和“音符的建立、一个句子、一场约会”中进行牧师和唱诗班的少女假设的暗恋。
??连翘的生长在两极的某个极端,在地心处开满了破碎的精艳,在晶莹的露水下充满预言和童话。
??于是,诗诉诸心,诉诸灵魂。
??
??“现实与诗意的旅行,生命中不可吻合的两极”。
??“一株孤独的草,来自沙漠深处固执地召唤。一株草的命运等同于死亡:走进天国,走进梦中的水肥土美,阳光灿烂”。
??理性在光度里美化,自由在野性中生长,灵性在理性中才看到诗歌的连翘。
??悖逆“诗教”。诗教束缚了自由,束缚了诗歌的理性。连翘诗风一转:理性开花,“北方的梯子:灰茫的天空、灰茫的大地。北方是无法攀登的高度,一夜醒来,梯子被雪花覆盖。”
??字符的万变,在脚跟手之间的舞蹈,舞蹈下的字符,出“虚”境,出“幻”境。
??舞蹈也是一种声音,一而二,二而三,三而万物……
??理性的美。万有。
??灵魂无束缚,理性的字眼在魔鬼的火舌上跳跃。
??
??连翘一个温和性果实;破碎的连翘却是破碎的诗歌。
??在黑暗的空房子里,红红的血烟头在一个空间的部落里造就了一个帝王,是缪斯另造的一个神。
??诗歌在万寂中显出思想,在万寂中显出浩大。
??“万寂”,渊默的“寂”。破碎的连翘也是在渊默的冷滤之后。
??诗忌:狂躁,臭烘烘。今人不知虚静,有限,桎梏。
??理性的字眼是突破一个禁区,张扬一个禁区,“致虚极,守静笃”。以虚观静,方知大化。
??破碎也是组合。才是灵性与理性的一个神交,才是生命的张扬和释放,宠辱全忘。
??
??每个历史和历史之间都有巧妙的切合口,而诗歌的切合口里暗藏着思想和色彩之间。多少年以后破碎是不是诗歌手法的暗示。
??如果破碎可以收拢,那么破镜重圆不在是书面上神话。
??其实破碎也是间接的书面语,永远导致一切正义的和引导性话语权力的失灵。
??灵性和理性也就被破碎引申出思想上灵闪的火花——连翘在语柄剑尖上冒着黑暗里红烟头的火光。
??
??庸医乱下药,摸不着病因,“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愚性”使然,永远远离了破碎的含义。
??儒家文化千年的熏染,虽输以积极入世,却加以“奴性”束缚,怎么在理性接口上寻上“梦”,入上“梦”。
??“奴性”、“愚性”束缚了灵性和理性的创造。
??面对“狂燥,不知虚静而故做姿态”的人,和“急于开方”。等种种奴性愚性缠身的人,他们既有心病、眼病,和无法理解思想和诗歌切合口,又何为灵性理性,看着世态也只好静眼的看着吧。
??
??破碎,是“雪让一粒种子深深地埋入土地之中。在等待春暖花开”?
??破碎,是“灰茫的天空、灰茫的大地。一夜醒来,梯子被雪花覆盖”。
??破碎,是“空虚极致时对金属的抚摸。是饥渴、是恐慌”。
??连翘写破碎独具慧眼。
??破碎也是假象,是野兽在飞翔,是爱情轻绕的烟雾,是秋后的果实,也是一具死尸倒在语言的口腔里……在而就成了另一种假设。

胡杨 发表于 2011-4-5 22:06:52

理性在光度里美化,
自由在野性中生长,灵性在理性中才看到诗歌的连翘。


真正的思想来于心灵深处最深的渴望,那是诗人的灵魂!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读《破碎的连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