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聊三国(三)
本帖最后由 渡航 于 2020-3-21 10:50 编辑我来聊三国(三)二、古代地名解 4、江北古浔阳非江南之寻阳 明正德《安庆府志》,浔阳在九江下。《庐江县志》,古之浔阳在江北。《嘉庆庐州府志》记载三国时九江郡在合肥北,寿春南。方以智《浮山文集后编·卷之一》中《匡庐名字疑》:“汉武帝始立庐江郡,浔阳在江北,晋永兴(晋永兴元年为304年)乃以江南名。浔阳何言秦汉浔阳有庐山乎?” 庐江,庐读(yú),不读(lú),现在地方上老百姓还读(yú)。 寻阳移至江南时间,在晋成帝时,即一百年后,由温峤移治江南,也就是说三国时寻阳还在江北。明正德《安庆志·地理四》:庐江郡,汉文帝分淮南立,建武(25-56年)省六安国以县属,有十四城。寻阳有置。南有九江水合为大江(今为九江)。【按】汉时设九江郡,三国时九江郡在合肥与寿春之间。《嘉庆庐州府志》有记载。明末方以智《通雅•卷之十三》:寻阳原在江北,柴桑在江南,晋曰江州,温峤之所移也。寻阳旧属庐江郡,《通典》(寻阳)旧县在江北。【注】浔阳移江南去掉水旁,为寻。简单地说从汉武帝到光武帝时,有浔阳县设置。 (建兴)四年(226年)丙午,魏曹休破吴(别将)于浔阳。(休征东大将军。)(正德《安庆志·十七·祥异志》)。【注】魏据在长江以北,曹休所破浔阳在江北。 《吕蒙传》:曹公遣朱元光为庐江太守,屯皖。孙权帅吕蒙及鲁肃攻皖,拔之。获朱元光,以蒙为庐江太守。(曹公遣朱元光为庐江太守,屯皖,大开稻田,又令间人招诱鄱阳贼帅使作内应。蒙曰:“皖田肥美,若一收孰,彼众必增,如是数岁,操态见矣,宜早除之。”乃具陈其状。于是权亲征皖,引见诸将,问以计策。蒙乃荐甘宁为升城督,督攻在前,蒙以精锐继之。侵晨进攻,蒙手执枹鼓,士卒皆腾踊自升,食时破之。既而张辽至夹石,闻城已拔,乃退。权嘉其功,即拜庐江太守,屯浔阳。(正德《安庆志·十七·祥异志》)【注】夹石、挂车在今桐城市,浔阳在今天枞阳县项铺镇境内。吕蒙为庐江太守,驻地在石溪,与桐城县志及阴安城隍石刻记载相符。 (1)浔阳名称来源 《文献通考·卷二百六十一·封建考二》:巢伯史无其名,夏桀来奔,伯纳之。为筑王城以居,其后子孙未尝朝商。至周武王时,始来朝,芮伯作旅巢命。杨子芳《巢伯论》:难桀居巢,始制陶瓦,变茅茨之旧。《诗·商颂·长发》:九有有截,韦顾既伐,昆吾夏桀。昆吾:古丘名。传说太阳正午所经之处。《淮南子·天文训》:“日出于暘谷……至于昆吾,是谓正中。” 高诱注:“昆吾邱,在南方。”此所谓正阳。《竹书纪年》:一名癸,居斟鄩,为商败于鸣条,放于南巢,夏亡。桀王城,另见考证论文。 这些记录充分表明桀所居之城曰鄩,为正城之阳,浔阳名来源于鄩阳。后来写寻阳。古鄩城位于今天枞阳县项铺镇白石村。 (2)汉武帝时的浔阳 《汉书·武帝纪》:(元封)五年(前106)冬,行南巡狩,至于盛唐,望祀虞舜于九嶷。登潜天柱山,自浔阳浮江,亲射蛟江中,获之。薄枞阳而出,作《盛唐枞阳之歌》。 《太平御览·州郡五》:《七贤传》曰:汉武出淮阳,到监乡。帝问陈翼曰:“此名为何?”翼曰:“监乡。”上曰:“何欺乎?”翼曰:“臣言不欺。若不欺,佩刀当生白毛;若欺,则无毛。”视之,刃果有毛。【按】监乡在卢江县。见日本明治十二年河村与一郎编写《十八史略字类大全》中《汉郡县图》。见图一。 从以上文字记载顺序,浔阳在枞阳上,九江下,汉武从淮阳经监乡,而下的。到三国时,浔阳只是个古城,汉朝的地方行政设置为亭长、令。盛唐山,康熙《桐城县志》记载在桐城东南百五里,唐朝设盛唐郡。三国时,未有枞阳地名记载,只有会稽。孙吴与曹魏对垒都在长江以北。 顺便说明一下,当时曹操与孙权对垒时,曾经有一度只剩下一个皖城有人,其余的人基本上被曹操迁移北方去了。当时庐江郡,曹操设置一个,孙权也设置一个,有交集也有分离。有的只是一地点名称而已。如:曲阿只是一地点,三面环山一面出水,在今天项铺镇石溪村新村、英凹和白柳镇山河村一部分。浮梁是古时从石溪通往会宫的一座木桥,文人笔下叫浮梁白水。现今枞阳县变迁,1927年准备在石溪设置新桐县,1930中共桐城县委在会宫镇召开会议,活动地点以浮山为中心。抗日战争时,在陈瑶湖设为中共桐东县委,1947年7月,中共桐庐县设立在庐江县罗河镇,1949年1月移到白云中学西峰庙,1950年移到汤沟,改为湖东县,1954年移到枞阳县,才有现在名称。这么长时间几次易名,更何况百年、千年之间。古代的城墙基本是土筑的墙,有条件地方是石头彻的,没有后来的侈豪。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枞阳也只有二条大街。看历史,不能用今天的形势去理解。古时桐庐地区指庐江罗河镇的青竹涧一带,不要理解成浙江的桐庐县。汉时桐乡不是今天的浙江桐乡,唐朝同安郡不是今天厦门的同安。浮梁只是一座木桥,不是今天的江西浮梁县。战争使得区域发生变化,地名更换频繁,今天的人不能狭隘去理解。古代战争是冷兵器时代,短兵相接,一日行军路程都是有限的,主要抢占要地。
天柱塔,《浮山志》有记载。明正德《南畿志•古迹•桐城》有天柱阁记载。宋朝郭祥正《天柱阁》:群峰奔来一峰起,千丈芙蓉碧霄里。老松自作孤凤吟,湖浪时生三井水。(《康熙安庆府志·卷三十》)。 汉武帝来枞阳路线,过淮阳,浮九江,经庐江监乡,上浮山,礼天柱,封禅,舳舻千里,经浔阳,作《盛唐枞阳之歌》,薄枞阳而出。这说明汉武帝是沿着南淮水到长江的(如汉郡县图)。以上资料可以说明汉武帝设的枞阳、浔阳是二个县。沿白荡湖这条河道,东为浔阳,西南为枞阳。明正德《安庆志》记载为刘秀时设置。 南北朝诗人鲍照《上浔阳还都道中作诗》:昨夜宿南陵,今旦入卢洲。客行惜日月,崩波不可留。侵星赴早路,毕景逐前俦。鳞鳞夕云起,猎猎晚风遒。腾沙郁黄雾,翻浪扬白鸥。登舻眺淮甸,掩泣望荆流。绝目尽平原,时见远烟浮。倏忽坐还合,俄思甚兼秋。未尝违户庭,安能千里游。谁令乏古节,贻此越乡忧。
射蛟台(明·方孔炤)南狩元封汉五年,舳舻千里薄棕川。浔阳日照朱旂动,天柱云开翠盖悬。远望楚中祠帝舜,作歌海上返其泉。射蛟惟有空台在,秋色东来起暮烟。 综上所述,古之浔阳在今枞阳县项铺镇境内,约在310年左右或稍晚,移治江南。链接一:https://www.zy234.com/thread-324404-1-1.html链接二:https://www.zy234.com/thread-325167-1-1.html
附录志书记载,以备有兴趣朋友参考:
公元213年《册府元龟》:吴大帝初为吴侯,汉建安十八年(213年)正月,曹公出濡须,作油船夜渡洲上,权以水军围取,得三千余人,其没溺者亦数千人,权数挑战,公坚守不出,权乃自来乘轻舟,从濡须口入公军,诸将皆以为是挑战者,欲击之。公曰:此必孙权,欲身见吾军部伍耳,敕军中皆严精,弓弩不得妄发,权行五六里,回还作鼓吹,公见舟船器仗,军伍整肃,喟叹曰: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升儿子若豚犬耳。《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建安)十八年(213年)春正月,曹操击孙权,进军濡须口,号四十万,权率众七万御之,相守月余,权为牋,与操说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引兵还,徙淮南民十余万户,既而皆东渡江,江西遂虚,合肥以南惟有睆城。(正德《安庆志·十七·祥异志》)《江表志》:曹公出濡须,号步骑四十万,临江饮马。权率众七万应之,使宁领三千人为前部督。权密敕宁,使夜入魏军 。宁乃选手下健儿百馀人,径诣曹公营下,使拔鹿角,逾垒入营,斩得数十级。北军惊骇鼓噪,举火如星,宁已还入营,作鼓吹,称万岁。因夜见权,权喜曰:足以惊骇老子否?聊以观卿胆耳。停住月余,北军便退。《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册府元龟》:孙觀为青州刺史,从征孙权于濡须口为流矢所中,穿左足,力战不顾及疮甚,遂卒。《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董袭传》:曹公出濡须,袭从权赴之,使袭督五楼船住濡须口。夜卒暴风,五搂船倾覆,左右散走舸,乞使袭出。袭怒曰:“受将军任,在此备贼,何等委去也。敢复言此者斩!”于是莫敢干。其夜船败,袭死。《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吕蒙传》:魏使庐江谢奇为蕲春典农,屯皖田,乡数为边寇。蒙袭击奇,遂缩退其部伍,后从权拒曹公於濡须,劝权夹水口立坞,曹公不能下,而退。曹公遣朱光为庐江太守屯皖,蒙攻破之,权嘉其功,即拜庐江太守,曹公又大出濡须,权以蒙为督,据前所立坞,置强弩万张于其上,以拒曹公,曹公前锋屯未就,蒙攻破,曹公引退。《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阙)魏以谢奇为蕲春典农屯皖,吴吕蒙诱之不从,蒙击奇,奇部伍孙子才等降蒙。(魏使庐江谢奇为蕲春典农,屯皖田乡,为边寇。吕蒙使人诱之,不从。则伺隙袭击奇,遂缩退其部伍孙子才、宋豪等皆携负老弱,诣蒙降。后从权拒曹公于濡须,数近奇计,又劝权夹水口立坞,所以备御甚精,曹公不能下而退。《吕蒙传》)【注】此濡须坞,白荡湖的吴家嘴。《吴志·甘宁传》权嘉宁功,拜西陵太守,领阳新、下雉两县。后从攻皖,为升城督。宁手持练,身缘城,为吏士先,卒破获朱光。计功,吕蒙为最,宁次之,拜折冲将军。……曹公出濡须,宁为前部督,受敕出斫敌前营。权特赐米酒众殽,宁以料赐手下百余人食。食毕,宁先以银碗酌酒,自饮两碗,乃酌与其都督。都督伏,不肯时持。宁引白削置膝上,呵谓之曰:‘卿见知于至尊,熟与甘宁?甘宁尚不惜死,卿何以独惜死乎?’都督见宁色厉,即起拜持,酒次通酌兵各一银碗。至二更时,衔枚出斫敌。敌遂退。宁益贵重,增兵二千人。”《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
公元214年曹公遣朱元光为庐江太守,屯皖。孙权帅吕蒙及鲁肃攻皖,拔之。获朱元光,以蒙为庐江太守。(曹公遣朱元光为庐江太守,屯皖,大开稻田,又令间人招诱鄱阳贼帅使作内应。蒙曰:“皖田肥美,若一收孰,彼众必增,如是数岁,操态见矣,宜早除之。”乃具陈其状。于是权亲征皖,引见诸将,问以计策。蒙乃荐甘宁为升城督,督攻在前,蒙以精锐继之。侵晨进攻,蒙手执枹鼓,士卒皆腾踊自升,食时破之。既而张辽至夹石,闻城已拔,乃退。权嘉其功,即拜庐江太守,屯浔阳。《吕蒙传》)(正德《安庆志·十七·祥异志》)建安十九年(214年)甲午,夏四月,孙权帅吕蒙及鲁肃攻皖。拔之,获太守朱光,以吕蒙为庐江太守。(分桐地为二,其南曰阴安县,城柳峰山之西。其北吕亭左县,城鲁谼山之东。) (《康熙桐城县志·兵事》)张辽救皖,闻城已破,筑垒于南峡戌。(今北峡关即其地,张辽自北而南,名为南峡。今县治自南而北,遂名北峡耳。) (《康熙桐城县志·兵事》)(建安)十有九年(214年)甲午闰月,吴攻皖,破之。(阙),曹操次于居巢,遂攻濡须。(正德《安庆志·十七·祥异志》)《重修城隍庙碑记》:昔吕蒙代鲁肃为都督兮,桐之南为阴安,其县治据于柳峰西麓。五代时,刘宋因之。城隍之建,殆于是始。当时女墙迤逦,官舍参差期间,厕以层楼巨室,刻角飞檐,极宏壮美。【注】由上可知,庐江太守驻地不一,非指皖城一地,吕蒙为庐江太守驻今天的石溪。公元215年《甘宁传》:建安二十年(215年),从征合肥,会疫疾,军旅皆已引出,唯车下虎士千余人,并吕蒙、蒋钦、淩统及宁,从权逍遥津北。时辽观望知之,即将步骑奄至。宁引弓射敌,与统等死战。宁厉声问鼓吹何以不作,壮气毅然。宁卒,权痛惜之。子瑰,以罪徙会稽,无几死。《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周泰传》: 周泰字幼平,九江下蔡人也。与蒋钦随孙策为左右,服事恭敬,数战有功。策入会稽,署别部司马,授兵。权爱其为人,请以自给。策讨六县山贼,权住宣城,使士自卫,不能千人,意尚忽略,不治围落,而山贼数千人卒至。权始得上马,而贼锋刃已交于左右,或斫中马鞍,众莫能自定。惟泰奋激,投身卫权,胆气倍人,左右由泰并能就战。贼既解散,身被十二创,良久乃苏。是日无泰,权几危殆,策深德之,补春谷长。后从攻皖,及讨江夏,还过豫章,复补宜春长,所在皆食其征赋。《春秋大事表·卷四》:定二年,桐叛楚。吴使舒鸠诱楚人曰:“以师临我,我伐桐,为我使之,无忌。秋,楚伐吴师于豫章,吴人见舟于豫章而潜。师于巢,冬十月,吴败楚师于豫章,遂围巢,克之桐。嘉庆《庐州府志·封爵十三》记载“陈最父贺以舍人,前元年,从起碭以左司马入汉,用都尉,属韩信,击项籍,为将军。定会稽、浙江、湖陵,封贲侯。孝景中,最嗣改封巢亡后(《康熙志》)”。汉景帝刘启(前157年—前141年在位)。就是说在汉景帝时,陈贺曾在浙江封侯,其子后来在南鄛封侯。《四部丛刊·集部》收录宋朝徐《骑省集》,为宋本影印件,其中《宋故金紫光禄大夫左散骑常侍上柱国东海县开国伯食邑七百户责授静难军节度使行军司马徐公年七十六行状》“公讳铉,字鼎臣,其先东海郡郯人也。周德之衰,偃王以仁义所归者七十余国,乃逊于江淮之南会稽太末里,有庙存焉。积庆所钟,令嗣蕃衍,故自烈考已上皆于会稽。公所撰改卜合葬烈考太夫人于洪州西山,墓志详焉”。更能证明江淮之南有会稽,而不是越州之会稽。否则,作者不必要注明。《舆地纪胜·官吏下·南唐徐骑省》注云:“桐城县南百里地,名连城。四面不壁居湖中,古木参天。有徐常侍庙,居人谓即骑省也。骑省字鼎臣,名铉。在南唐以直,贬在舒三年。”其作龙门寺记有叙云:“予顷岁谪居此地,思过三载。”今山下有徐及二张公合祠,西南为连城湖,湖西道旁有大石,上镌字曰:“四水会同此山,关桐城之大水口。西对小龙花山口,如门阙然。”(《桐城县志》)【注】古豫章在江北。以上会稽,即今天的会宫镇境内,六为汉之六安国,在今舒城县或庐江县。 《凌统传》:往合肥,为右部督。时权彻军,前部已发,魏将张辽等奄至津北。权使追还前兵,兵去已远,势不相及,统率亲近三百人陷围,扶扦权出。敌已毁桥,桥之属者两版,权策马驱驰,统复还战,左右尽死,身亦被创,所杀数十人,度权已免,乃还。桥败路绝,统被甲潜行。权既御船,见之惊喜。统痛亲近无反者,悲不自胜。《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张纮传》:权以纮为长史,从征合肥,权率轻骑将往突敌,纮谏曰:“夫兵者,凶器。战者,危事也。今麾下恃盛壮之气,忽强暴之虏,三军之众,莫不寒心,虽斩将搴旗,威震敌场,此乃偏将之任,非主将之宜也。愿抑贲、育之勇,怀霸王之计。”权纳纮言而止。(注):《吴书》:合肥城久不拔,纮进计曰:古之围城,开其一面,以疑众心。今围之甚密,攻之又急,诚惧并命戮力。死战之寇,固难卒拔,及救未至,可少宽之,以观其变。议者不同。会救骑至,数至围下,驰骋挑战。《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徐盛传》曹公出濡须,从权御之。魏尝大出横江,盛与诸将俱赴讨。时乘蒙冲,遇迅风,船落敌岸下。诸将恐惧,未有出者。盛独将兵,上突斫敌,敌披退走,有所伤杀。风止便还,权大壮之。及权为魏称藩,魏使邢贞拜权为吴王。权出都亭候贞,贞有骄色,张昭既怒,而盛忿愤。顾谓同列曰:“盛等不能奋身出命,为国家并许、洛,吞巴、蜀,而令吾君与贞盟,不亦辱乎!”因涕泣横流。贞闻之,谓其旅曰:“江东将相如此,非久下人者也。” 后迁建武将军,封都亭侯,领庐江太守,赐临成县为奉邑。《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注】此都亭侯不在皖。《丁奉传》:丁奉字承渊,庐江安丰人也。少以骁勇为小将,属甘宁、陆逊、潘璋等。数随征伐,战斗常冠军。每斩将搴旗,身被创夷。稍迁偏将军。孙亮即位,为冠军将军,封都亭侯。《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 从讨黄祖有功。后与周瑜、程普拒曹公于赤壁,攻曹仁于南郡。曹公出濡须,泰复赴击,曹公退。留督濡须,拜平虏将军。时朱然、徐盛等皆在所部,并不伏也。权特为案行至濡须坞,因会诸将,大为酣乐。权自行酒到泰前,命泰解衣,权手自指其创痕,问以所起。泰辄记昔战斗处以对,毕,使复服,欢宴极夜。其明日,遣使者授以御盖。于是盛等乃伏。后权破关羽,欲进图蜀,拜泰汉中太守、奋威将军,封陵阳侯。黄武中卒。子邵以骑都尉领兵。曹仁出濡须,战有功,又从攻破曹休,进位裨将军,黄龙二年卒。弟承领兵袭侯。《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南畿志·城社·桐城》磨旗山,在县南一百三十里,上有关羽庙,相传羽屯兵于此。《陈武传》: 陈武字子烈,庐江松滋人。孙策在寿春,武往修谒,时年十八,长七尺七寸,因从渡江征讨,有功,拜别部司马。策破刘勋,多得庐江人,料其精锐,乃以武为督,所向无前。及权统事,转督五校。仁厚好施,乡里远方客多依托之。尤为权所亲爱,数至其家。累有功劳,进位偏将军。建安二十年(215年),从击合肥,奋命战死。权哀之,自临其葬。子脩有武风,年十九,权召见奖厉,拜别部司马,授兵五百人。时诸新兵多有逃叛,而脩抚循得意,不失一人。权奇之,拜为校尉。建安末,追录功臣后,封脩都亭候,为解烦督。黄龙元年卒。《册府元龟》:吴陈武从策征讨有功,策破刘勋,多得庐江人,料其精锐,乃以武为督,所向无前。尤为吴大帝所亲爱,建安二十年(215年),从击合肥,奋命战死。《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江表传》:权征合肥还,为张辽掩袭于津北,几至危殆,贺齐时率三千兵在津南迎权,权既入大船,会诸将饮宴,齐下席涕泣而言曰:“至尊人主,常当持重。今日之事,几至祸败,群下震怖,若无天地,愿以此为终身诫。”权自前收其泪曰:“大惭!谨以克心,非但书诸绅也。《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张辽传》:太祖既征孙权还,使辽与乐进、李典等将七千馀人屯合肥。太祖征张鲁,教与护军薛悌,署函边曰“贼至,乃发”。俄而,权率十万众围合肥,乃共发教,教曰:“若孙权至者,张、李将军出战;乐将军守护军,勿得与战。”诸将皆疑。于是,夜募敢从之士得八百人,明日大战,平旦,辽被甲持戟,先登陷阵,斩二将,大呼自名,冲垒入至权麾下,权大惊,众不知所为,走登高冢,以长戟自守。辽叱权下战,权不敢动,望见辽所将众少,乃聚围辽数重,辽左右麾围。直前急击,围开。辽将麾下数十人得出。还修守备,众心乃安,诸将咸服。权守合肥十馀日,城不可拔,乃引退。建安二十一年,太祖复征孙权,到合肥,循行辽战处,叹息者良久。乃增辽兵,多留诸军,徙屯居巢。《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册府元龟》:李典为破虏将军,与张辽、乐进屯合肥,吴大帝率众围之,辽欲出战,典、辽素不睦,辽恐其其不从,典慨然曰:“此国家大事,顾君计何如耳,吾可以私憾而忘公义乎!”率众与辽破走吴军。《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臧霸传》:从讨孙权,先登,再入巢湖,攻居巢,破之。张辽之讨陈兰,霸别遣至皖,讨吴将韩当,使权不得救兰。当遣兵逆霸,霸与战于逢龙,当复遣兵邀霸于夹石,与战破之, 还屯舒。权遣数万人乘船屯舒口,分兵救兰,闻霸军在舒,遁还。霸夜追之,比明,行百余里,邀贼前后击之。贼窘急,不得上船,赴水者甚众。由是贼不得救兰,辽遂破之。霸从讨孙权于濡须口,与张辽为前锋,行遇霖雨,大军先及,水遂长,贼船稍近,将士皆不安。辽欲去,霸止之曰:“公明于利钝,宁肯捐吾等邪?”明日果有令。辽至,以语太祖。太祖善之,拜扬威武将军,假节。后权乞降,太祖还。留霸与夏侯惇等屯居巢。《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公元217年《通鉴》建安二十二年(217年)春正月,魏王操军居巢,孙权保濡须,二月,曹操向濡须进攻。三月,操引军还,留伏波将军夏侯都督曹仁、张辽等二十六军屯居巢。权令都尉徐详诣操请降,操报使修好,誓重结婚。权留平虏将军周泰督濡须;朱然、徐盛等皆在所部,以泰寒门,不服。权会诸将,大为酣乐,命泰解衣,权手自指其创痕,问以所起,泰辄记昔战斗处以对,毕,使复服;权把其臂流涕曰:“幼平,卿为孤兄弟,战如熊虎,不惜躯命,被创数十,肤如刻画,孤亦何心不待卿以骨肉之恩,委卿以兵马之重乎!”坐罢,住驾,使泰以兵马道从,鸣鼓角作鼓吹而出;于是盛等乃服。三月,曹操率军撤回,留下伏波将军夏侯统领曹仁、张辽等二十六支部队驻守居巢。孙权让都尉徐详到曹操那里请求投降;曹操派使者回复,愿意建立友好关系,发誓与孙权重结姻亲。孙权留平虏将军周泰统领濡须守军,朱然、徐盛等人都成了周泰的部下,他们认为周泰出身寒微,心中不服。孙权召集各位将领,大摆酒宴,奏乐畅饮。在酒席上孙权让周泰解开衣服,用手指着他身上的伤痕,询问受伤经过,周泰对那些战斗地点全都记得,依次回答。讲完,孙权要他重新穿好衣服,拉着他的手臂,淌着泪说:”周泰,你为了我孙氏兄弟,像熊和虎一样勇猛作战,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性命,受伤数十处,肌肤像刀刻划过一样,我又怎么忍心不把你看作亲骨肉,委以统帅兵马的重任!”宴席散后,孙权暂留,让周泰以兵马开路、护卫,擂鼓鸣号,奏起军乐,走出了军营。于是,徐盛等人才服从周泰指挥。《庐州府志·卷四十八·大事上》
公元220年曹操去世。
厉害! 有意思!腻害滴! 张家祠张启忠 发表于 2020-3-21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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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关注,隔屏问好! 育萍 发表于 2020-3-21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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