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开水 发表于 2014-3-24 18:43:27

感谢那段岁月

感谢那段岁月----致母亲。   
    提起那段岁月,那还是在我十六岁花季的日子。
    有人说过十六岁的花,只开一次。十六岁是艳丽更骄阳。可在我青春期的十六岁却没能感受到这些,相反的能伴随我的则只有苦难二字。
或许我的生命里注定要有苦难二字,也更或许苦难二字注定要与我相随吧。那样的苦难不是来自十六岁花季的烦恼,却是来源于母亲的那场病痛。
关于母亲和病,在我很早的记忆中就能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可童年幼稚与少年无知的我却不能够深懂与深知这点。等到我十分清楚与明白的时候,不想竟是与花季的青春相伴相随走过与走进自己的青春历程。在以前母亲也是老生病,可那时年纪尚小的我在不懂得生活挣扎的同时认为只要自己能吃饱穿好玩好就是幸福的,至少是快乐的了。对于母亲那充满痛苦的呻吟声喝各式各样的药瓶药罐儿感觉不到什么,只有偶尔的时候想一下:这样就是痛苦吗?伴随着母亲那时好时坏的病痛,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一天天的长大,长大中的我一直到有一天在经历了母亲那场病后,我才发觉“苦难”二字的内涵。
    那是在我读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的一天晚上。一直被病魔折腾的母亲,突然就在那夜病情加重昏了过去。当时分睡在二楼上的我在楼下父亲那疾呼的叫声中惊醒。急速起床披衣的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是在二楼上,下楼梯道的时候依如往前走平路似的,一脚踏空,跌滚下楼来。顾不上跌痛的头与手臂的我飞扑母亲的房间。到了母亲病床跟前只见父亲抱着昏过去的母亲,低头梗咽的叫着,含着,一向耿直的父亲那一刻眼里充满了泪花。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我的鼻子不由得发酸,眼泪已溢满在眼底打着转儿。难道母亲真要离我们而去吗?不!我在心底拼命的叫着。可父亲与姐姐妹妹的哭叫声却死劲的叫在我心里。叫医生,快叫医生!猛然间清醒过来的我,打破这种悲伤。回过神来的父亲,要放下母亲与我一道同去,但留下姐姐和妹妹只会更让他们着慌。慌忙之中,我拉着二姐的手留下父亲和小妹在家中守着母亲,打着一只很是微弱光亮的手电筒,投入到午夜的黑暗中去很远的隔壁村医务所的一医生家中。原本就怕走黑路的我和姐姐此时此刻也顾不了多少,什么坟地与刺蒿的畏忌也没有了,有的只要项路短些更短些,医生快些更快些。有的只是一心想将母亲救过来,好让母亲病痛减轻些……
    终于母亲得救了。苏醒过来的母亲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朝守在病床前的儿女们身上转,并低吟着到:“儿,别冻着了。妈妈没事了,就是舍不得丢下你们!”说着,望着我头因下楼磕碰出包心痛难过的说,“都是我连累孩子了,让孩子受苦了”,并用她那无力的手抚摸着。我再也忍不住泪大颗大颗的跌落下来,全家哭成一片。苦难中并透露着往昔不曾感觉到的幸福,家是温馨的,生命是永恒的!
    也许就是从那时起吧。在以后的日子里,母亲也还时常生病,但每一次,我都没有了以往那熟透的睡梦中被呻吟声吵醒而发慌的感觉。总是默默的与父亲、姐姐妹妹们一道为母亲而奔跑着。白天除了上学就在家守着母亲,什么青春期的一些色彩已被苦难所代替。有的只是一份成长的经历:苦难却充满着成熟。
    而今,随着家境的好转,母亲的病也得到了彻底的治疗,已没有了往昔那种苦难。也尽管青春期本该花一样的季节与幻想被过早的苦难所撵跑。但我依然不觉得缺少或遗憾什么,相反的感觉还很充实的。毕竟,是它让我明白了苦难的温馨,生命的永恒,经历的可贵,不管以后怎样它将是我生命里的一路丰碑。
    感谢苦难,感谢那段岁月。



西湾居士 发表于 2014-3-24 18:51:22

感谢苦难,感谢那段岁月。

水火香蓉 发表于 2014-3-24 20:27:38

这就是亲情的神圣、、、、、、、

海之恋 发表于 2014-3-24 22:25:26

苦难的那段岁月,无法磨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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