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中我的心,看见美好的云彩
宁静中我的心,看见美好的云彩,思念在远方,转过那条街,那条巷,合着青草的香气,在铺满鲜花的道路上,你曾铺陈而出,遥远的记忆里,有着山的呼唤,高山下的呼唤啊,在开满栀子花的河畔,曾今有个年轻的女子,在这美丽的河畔,想像着西施浣纱,清清的河水里照见她年轻的脸,头顶上用柳条编制的皇冠在风中飘摇了许久。年轻而躁动的心划过岁月的痕迹,有这样一个把自己想象成美丽的女子。而她一直是个穿着草鞋的姑娘。没有漂亮的衣服,没有想象中的王子。。,有的只是炊烟村落,有的只是日出日落,有的只是看晚霞的风景。她常坐在村口的角落里,望着远山,想象着远山的那边的天是不是比这边的天更蓝,还有从书里看来的故事,想着自己是不是灰姑娘,是不是能不能变成白天鹅。母亲的呼唤在遥远的天空里响彻很久,一切又变得那么现实。乡村的原野是那么的安静,天空湛蓝湛蓝的像某种心事,远山直插云霄,像一座白色的宫殿,总在想念里面是不是住着神仙,那薄雾缭绕的是那么的轻飘,让人总有无尽的遐思。 乡间的生活宁静而悠远,背起长长大大的 竹篓搂柴禾,然后放在灶前生火造饭 ,看着它们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 然后再从 烟囱里袅袅而出,一切的都是那么的静态,有时甚至觉得是不食人间烟火, 这就是乡间 的生活,春天很美丽,秋天很美丽,冬天也很美丽。笑看落日长河,任它日月沧桑。
老家的小楼里,枝叶茂盛,房前屋后充斥着绿的色调,一切都是绿色的,只有花开时才穿插了另一种色调,春天里桃花,槐花,还有那些杂草冒出的点点的小花,蒿草有蒿草的香味,野花有野花的香味,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春天里也是鸟儿的世界,在自家的二楼上,门是常年开的,每天的清晨都是自然醒,映入眼帘的是绿绿的梧桐叶,伸手就能摘到,许多年后记忆里还有这一幕,它们似乎长到记忆力去了,在心里开枝散叶。醒后第一听到的是各种鸟儿的叫声,那么清脆。夜晚的乡下更是那么的迷人,夜晚有蟋蟀的叫声,有时是一只,有时是许多只一起合奏曲,仿佛就是上天制造的天籁之声,它们仿佛就在房子的某个角落,等你仔细寻找却无处可寻。还有其他不知名的虫子的叫声连成一片,有时还能听到猫头鹰恐怖的叫声,夏天里会有蛙声一片。一切是那么的静谧。而最恐怖的是晚上会有老鼠的出没,它们在老家里二楼天花板上来来去去,有时会将人从睡梦中惊醒,它们轰隆轰隆跑来跑去的声音,,像人的脚步声,使我无限想象它们的个体是不是有人那么大。
五月的槐花开满了季节,它们铺陈而出,落满在了村旁的小路旁,请你踩上去,像花像雪,象雾像风。像思绪一样飘开。落满在了记忆的坟堆里。栀子花总是被栽在房前屋后,老家的栀子花好像从没开过,只是每到花开的季节,总是从邻家的小院里采几朵,装点小院。也不枉它们来这一世。而最喜欢的还是老家的金银花,老家的那边方言叫‘金金花’,它们攀龙附凤,总喜欢缠绕再别的有杆的植物上,有时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有时是缠绕在荆棘上,它们似乎更芬芳,有着特别的野香,将它们摘下来放在瓶里装满水,散发香气的同时也自动枯萎。花啊花啊,自己飘零自己谢。
秋天的原野是一种情殇,总让人想起蒙娜丽莎的脸,那神秘而清淡似有似无的微笑。一副真真而实在的油画。秋天收割季节,也收割心情。收割后的稻田里稻桩浅浅的竖着,浅浅的稻桩田里会有许多小小的土青蛙被裸露出来,这便成了乡下孩子游戏的天堂,它们争相着捕捉着,然后装在早就预备好的空罐头瓶里,但这些被捕捉的小青蛙都被孩子们无情杀戮了,有的青蛙甚至被孩子们把眼睛都给挤捏出来直到蹲腿。这就 是乡下。乡下是孩子们游戏的天堂,也是孩子们劳作的地方,除了读书,放学后乡下女孩子得挖野菜, 那个年代似乎许多东西都很缺乏,挖的野菜是用来喂猪的,母亲的菜园子里有一块小小的方的水塘,里面养了满满的一水塘的水浮莲和水漂漂,但这还不够喂咱家那头猪。记忆里咱家的猪,母亲喂了两年还不到九十斤。不过猪肉是比现在香的多。放学后村里的孩子们还有那些年轻的妇人就挎起竹篮子像广大的原野扑去,用铲子在田野中挖野菜,然后在晚风中满载而归,唱着歌,像个胜利的归徒。
冬天是个特别的季节,清冷而美丽。雪下过屋脊,下过没有人烟到达的地方,如果没有村前公路上偶尔驶过几辆车子,一切都是静态的,雪飘飘洒洒的下,屋后那几枝颓废的枝桠孤零零的树着,枝桠上还有几片未曾掉落的枯叶,在苍穹中显得格外的寂寞与凋零。我不知道雪的尽头是什么,我无数次想个这个问题,每到下雪天油然而生。下雪天害怕她冷,又喜欢她的意境,总喜欢站在村庄的最高处望雪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觉得自己就是一片雪了。冬天也是个蛰伏的季节,期待一场雪,然后是春天温暖的想象。心为梅开 梅迎春来 宁静中我的心,看见美好的云彩 雪的尽头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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